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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坛发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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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月13日 (晚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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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会论坛"总结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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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会现场及嘉宾出席相关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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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西兰奥克兰大学美术学院院长Derrick Cherries在讲话中说:“公共艺术能够鼓励公众的参与和体验,而且能丰富他们的体验。那我们就要讨论究竟什么是参与,对你来说或对我来说,什么是参与。什么是体验的丰富呢?是不是一种社会学的体验?从这几天接触到的公共艺术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那些作品都要体现某种身份和某种目的,有时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简单明了的流程,但有时候也是非常复杂的流程。因此,在这个过程中我们需要能够识别在这些作品背后的驱动力和愿望。
此外,我们看到了全面的知识的重要性,而且要应用于不同的情形。在一个环境中的知识,在另外一个环境中可能就是缺乏的。所以说,重要的是我们需要有一个了解这个特定环境和情形中具有特别知识的人,而且我们也需要其他知识的补充,比如在一个新的环境中我们可能需要某一种新的知识。
这些项目的关键品质在于作品用户的参与,他们不仅仅是观察者,并不仅仅是被动的观察,而是一种积极的参与,他们就是积极的观众。这种参与,并不是只有一种方法。
我们也需要帮助培养我们受众的专业知识。公共艺术的观众,他们艺术的专业知识可能没有像在座的这么多,所以说我们怎么知道他们对公共艺术有怎样的期望值,这就需要我们去帮助他们,让他们知道公共艺术是什么样的内容,他们会看到什么样的公共艺术作品。我这里没有一个一成不变的模式,但是确实我们需要去积极的做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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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韦恩州立大学艺术设计系助理教授Eric Troffkin发表讲话时说:“我也很认同终端用户或观众的看法。最开始也谈到了什么是成功的公共艺术,什么是好的公共艺术,过去几天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公共艺术在现在这样一个不断变化的社会文化环境下,应该如何发展?前面一些学者谈到大家会为未来做规划,说我们未来的情境应该是怎样的,但是未来你不可能光通过逻辑或者是通过推导能推导出来。对我来说,成功的公共艺术它将能够让你留下深刻的印象,此外能够让你对未来保持乐观。
我们都知道,我们确实会为未来做规划,但事实上未来真正的情况很可能和我们的规划是事与愿违。但是由于有公共艺术,让我们有一种归属感,并且对未来始终保持一种信心,对未来保持一种信念。
Derrick讲到的用户的重要性,我觉得这确实也是判断公共艺术是否成功的一个指标。在公共艺术界,如果我觉得一个项目不成功,那我至少会比较宽容的说,他好歹做过尝试了,而且通过尝试他可能做得越来越好,只要他更好的和终端用户互动,考虑到终端用户的想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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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西兰Starkwhite 艺术机构总监John McCormack先生为“美丽乡村的公共艺术论坛”做总结。他说:“公共艺术有什么样的好处,谁获得这样的好处以及我们如何能够实现这些好处。我们分论坛的讲者讲了各种各样的话题,最先的两位讲者潘力教授和施明强先生主要讲了中国的乡村公共艺术,在中国的小山村,地理位置比较偏远的渔村做的公共艺术项目,并且向我们介绍了这些公共项目对当地的社会、经济、文化产生的积极影响。也就是说,其实这些公共艺术项目不光是能够创造很好的艺术价值或者社会价值,而且也能使乡村实现重生。我们也讨论了自下而上或者自上而下的不同方法。
第三个讲者Rhana Devenport介绍了艺术对于新西兰当地风景的影响,体现了公共艺术能够承担的社会作用。
第四位讲者是Jack Becker先生,他讲了如何通过公共艺术解决生态的、挑战经济的问题,更好改善大家的生活。给我们介绍了很多充满创意的项目,以及如何利用公共艺术项目为当地居民服务。
下一个演讲者是美国艺术家Ta-coumba Aiken先生,也讲了他的公共艺术项目如何和当地互动,如何和当地居民合作,让他们能从艺术作品中获得更多的收益。
最后一个讲者是来自日本的保科丰巳教授,他向我们介绍了日本的公共艺术。我们都知道,日本出现了老龄化和年轻人数量不断减少的挑战,所以公共艺术也是为了回应这样一个现象,去做了很多的努力。
最后我想说的是,当时我们主持说到,他昨天和很多讲者沟通之后,发现谈公共艺术方面,中国艺术家和研究者比较关心的是公共艺术中公共的一部分,而西方的研究者和艺术家可能关注的是公共艺术中艺术的一方面。我也很同意,我们一定要求同存异。实际上,我们有很多相同点,很多项目现在已经成为了实验室,也就是可以让我们尝试不同想法、不同做法,而且我们也可以去把不同的相关方纳入到我们的公共艺术的项目合作里面。所以,如果我们要问公共艺术的未来走向是怎么样的,那我觉得最好的答案就是我们要很好的预测未来,最好的方法就是成为创造未来的一部分。也就是说,我们要努力共同合作,为我们打造一个自己的公共艺术的未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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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美术学院人文艺术学院院长曹意强教授主持“轨道交通的公共艺术”分论坛,他总结说:“我们主要从三个角度讨论公共交通的艺术,一个是谈艺术怎样融入整体的地铁建设,而不是作为一种装饰,如何使艺术成为地铁建造包括功能各方面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其他三个案例比如上海、伦敦、皮特的玻璃艺术。一个是在受限的建筑空间里面,怎样利用艺术,让艺术再重新融入到建筑里面去,使它构成一个整体。这是两种不同角度来探讨公共艺术。还有一个是从理论方面,就是刘悦笛研究员,主要谈生活美学,里面涉及到公共艺术的价值问题。非常有意思。
对我个人有一个很大的启发,因为我一直在想,我们考虑艺术的时候,往往把艺术当成一种丰富公共环境的东西,其实这种考虑在某种程度上是没有真正体现艺术更深层的价值。我认为艺术在给我们提供美的过程中,其实在不断塑造我们的一种敏感性,而且对于我们的思想、思维以及对于我们的科学创造包括我们对于生活问题的处理,都提供的不光是一种想象力,而是一种非常高级的技术手段。这一点从大阪的案例中,刚才广川教授以及Tamsin这两位演讲者没有用公共艺术的概念,但是从他们的谈论中,我就感觉到公共艺术不是一种添加物,而是解决我们的技术问题,解决我们的能源、环保、安全以及生活问题的一种智慧,同时也是一种创造性手段。这给我非常深的体会。也就是说,我们说的公共艺术,其实是艺术与科学、与我们生活的一个有机结合体。我认为,公共艺术用中文解释,就是人类整体环境的有机艺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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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博的公共艺术”分论坛的主持人、香港当代文化中心主席荣念曾研究员发言总结,他说:“第一个讲者是世博局战略发展部的毛竹晨,她给我们一个回顾,也讨论了世博计划的前瞻;第二个讲者是丁乙老师,讨论的是现代中国公共艺术的概念和西方公共艺术的概念的差异切入点在哪里。丁老师也谈到关于从商业角度去看文化还是从文化角度去看商业;王中老师谈的是他自己的创作,但他提了很多关心的问题,一个是现在中国的城市面对一个危机,毁坏的程度超越大家的想象;Ami是世博会艺术品的重要策划人,回顾了世博会艺术品的情况,详细解说了这些艺术品产生的过程,也提出了一些关于公共艺术的论述,探讨关于外与内、与公共、与私人的问题;美国艺术家Bill向我们展示了他过去几十年的创作,我的感受就是他的创作反映了高科技的发展。这就不只是在公共地域做创作,而是在这个公共地域里与社会、与文化如何真正开始互动。之后是两位评论员,一位是来自台湾的林文海老师,谈的是后世博还是世博后的区别,还有怎么由评论慢慢发展到舆论。我们也谈到领导与群众、公共与非公共。最后是Eric Troffkin,他给了一些比较哲学性的说法,最后谈的是公共空间怎样让每个公民都拥有,这是非常重要的一点。”
此外,荣先生也就“公共艺术”谈了自己的看法和理解:“艺术的公共性,艺术在不同时代与环境的关系,只要引发到公共的讨论与关注的话,它就显示公共性。今天我们将公共放在艺术前面,可能就是对艺术的一种批评,对艺术现在在经济、政治强势下的一个批评,同时也是对艺术缺乏教育的一个批评。艺术留存到今天,必然有它的公共性,今天的艺术能流传到明天,也一定有它的公共性。我们关注的是‘流传’这两个字,关注这两个字本身的机制和运营,以及背后的政策与价值观,它是不是真的能走在社会公共理念发展的前端,能否发展成为拓展、维护社会公共空间的力量。我想这里关心的都是公共艺术的机制、营运、政策以及价值观,了解这些客观的情况,再去审视艺术创作与当下环境公共的关系,自然就会发展出相对的评估准则,这样才能协助我们更深入的审视论述艺术创作本身。我想大家不会反对说公共艺术应该是可以影响公共空间的艺术,同时也是应该用来探讨目前跟未来空间的艺术。
当然,公共是一个非常政治的名词。公共空间在发展中国家能否独立于第一部门和第二部门就是政府和企业,还是有挑战的。它的严肃性、辩证性,都是可以拓展和强化公共空间。我个人觉得这个论谈本身就是一个公共空间最好的案例。我们其实是靠这里每个朋友,怎么让这个论坛有严肃性、辩证性,然后让公共空间跟公共艺术开拓新的论述。更实际一点,是通过公共和艺术的讨论,让我们的文化发展有更健康、更前瞻的机制和营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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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书画出版社副总编辑徐明松先生发言说:“我特别想提到的就是下午轨道交通的公共艺术论坛给我两点启示。一点是对公共艺术的认知中不断触及到人与自然、人与环境的关系,广川先生对大阪地铁站这样一个复合的公共空间的描述,让我们看到了公共艺术像盐融于水的有机机理和艺术表征,让我们知道人与自然的关系中,存在着很多需要解决的城市问题,这也是公共艺术所要面对的一个重要发展方向。
另外一点是我们对公共艺术在地铁公共空间的发展,实际看到了它的历史文脉,或者每个国家的地铁发展过程中都有自身城市发展的特点。
因此,以伦敦地铁为师,今天上海地铁的发展,也可以从我们的历史文化资源中获得很多启示,包括上海很多地铁站已经通过形象塑造使历史文化资源得到了很好的呈现。这个过程中,我们可以看到伦敦地铁的整个公共艺术的艺术家委托机制,给上海的公共艺术的发展,艺术管理机制、运行机制也提供了很好的参照。
上海地铁公共艺术的规划中,也提到了运输委员会的设立和策展人机制的设立,但是整个具体的运行中如何真正体现它的公共性,体现出很多嘉宾所提到的业主方、政府方和艺术家和公众之间的关系。我想这个随着中国城市化的发展,公民的公共艺术的意识会越来越强,从这个角度讲,实际上上海地铁公共艺术在规划过程中所做的很多民调,基本反映出非常强烈的发展公共艺术的热情和意志。
还有一点,我们现在很多地铁公共艺术的创作手段和创作方法是多元化的,具有发展的前景。实际上,我们在伦敦地铁近些年的项目实施过程中,可以看到概念艺术、当代艺术在地铁空间的呈现。为我们地铁艺术的多元化或者是国际化、多样性,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参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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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大学美术学院院长汪大伟教授做总结陈词。他说:“我听下来以后,觉得有三个不必担心和一个要担心。
第一个不必担心,是我们公共艺术的定义不清。我们大家都在讨论公共艺术到底是什么,什么是好的公共艺术。我想它的定义不清,才带给了我们魅力,才带给了我们无限的想象力。所以我们不要求定义它到底是什么,这个不必担心。
第二个不必担心,我们一直讲民主意识、公民意识缺乏,这不必担心。为什么呢?信息化时代到来,它带给我们人类的文明是什么?就是民主的文明。工业化社会带给我们是物质文明享受,而信息化时代带来的是民主文明享受。所以这个不必担心。
第三个不必担心,是我们现在和政府、艺术家、企业等跨境合作的难题,这个不必担心。因为这个难题的出现,是因为需求不明确,等到政府需求明确,等到企业需求明确的时候,他们自然就会走到一起。
所以这三个,都是我们纠结的事情,但是我觉得都不必担心。
我担心的是什么呢?我们大家都在谈国际化、多样性。我们今天坐在一起,就是要求一个‘一’。这个‘一’,实际是没有的。我们公共艺术的推广发展,不希望在最后走向又是一个单一的统一,去追求统一。这是我担心的。
下面我以主办者的身份讲几句。
今天我做一个自我批评,我们还做得不够的地方。只有批评了以后,下次才会更好的进步。
第一个,实际刚才荣念曾先生已经提到了,问在座哪位是政府界的,在座哪位是企业界的,没有人举手。因此,这还是我们小圈子,高校、学术界的小圈子,这是这次论坛做得很失败的地方。
第二,我们讲的是公共艺术的讨论,但是我们的会议组织形式本身就缺乏公共意识。比方说今天在座的就分台上和台下,这样很难能够有一种交融。但是我觉得这样的形式,是我们的一种惯性,是惯性带给了我们没有公共性,缺乏这所有的一切。也值得今后我们在工作中改进。
最后一点,我想讲一些希望。上海大学美术学院承办这次论坛,更寄希望于能持续下去。这个持续,实际上我还是希望能够成为一种机制,不是成为一种固定化的东西。作为这一届的主办方,我向Lewis主席提出了三个期待。一个就是希望下一届有一个好的议题或主题,第二要有一个好的工作机制,最后希望还是要给地方确确实实解决问题的一个方式和方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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